宋美龄书信揭秘:与美国朋友大胆谈性事(图) 人民网 [导读]七月间美龄接到埃玛来信,谈到令她十分苦恼的一番性事遭遇。美龄回信说:“我认为……你可以把这个事件当做是兽性的不愉快经验……唤醒你对兽性热情的认识……在我们大学年代对它一无所知。” 宋美龄与蒋介石(资料图) “我身上唯一和东方有关的是我的脸孔”,这是宋美龄的自述。由美国著名传记作家汉娜·帕库拉所著的《宋美龄传》一书中,有很多未曾公开的第一手资料。宋美龄在大学时期的好友埃玛·米尔斯与宋美龄一直保持通信,宋美龄在信中常会透露一些私下的看法,以至于后来她曾要求米尔斯销毁一些私人信件。作者还从美国各大图书馆寻找到一些美国政要捐出的私人文件。其中,资料最丰富的是斯坦福大学的胡佛研究所,那里有宋子文后人捐出的58箱文件,其中的19箱因涉及宋美龄,直到2004年时才被公开。《宋美龄传》中引述了许多宋子文与宋美龄之间的电报原稿,让读者对宋美龄在美国的活动有更为详尽的了解。 少女宋美龄 回到上海上流社会的社交生活,美龄开始思考婚姻问题,向好友埃玛建议该结婚,又说她本人认为“女人若不结婚,会觉得人生失落,仿佛被骗走了人生……如果没有小孩,又有什么好期待的?”埃玛最近才和某个男子有过感情上的危机,美龄为了安慰她,有时理性、有时不够理性地整理出自己对人生、爱情和责任的看法,向埃玛诉说:“你也不确定该走哪一条正确的路,或者是否有所谓正确的路存在……我也有过类似你遇上的经验,只是,我很确定我要什么,可是上帝却不愿给我……我注意到最成功的男人往往不是具有天才大力量的人,而是对自己有最大的信心,进而催眠了别人接受他的信念的人。” 这两位年轻女子通过鱼雁往来,互相倾诉挫折、发现新点子———有些很感人,有些很可爱。七月间美龄接到埃玛来信,谈到令她十分苦恼的一番性事遭遇。美龄回信说:“我认为……你可以把这个事件当做是兽性的不愉快经验……唤醒你对兽性热情的认识……在我们大学年代对它一无所知。”她又说: ……我认为你对男人要有正确态度,最好的方法是完全撇开性这个问题。当然,这样做很难,因为几乎没有例外,男人对女孩动了心,他就变得感情用事……爱情的组成里有一部分就是性,如果你把它和组成爱情的其他元素放到一起来看,就不会觉得它恶心。譬如说,肉体之爱有如巴赫或贝多芬作品的某些部分,如果光看它们本身,会觉得并不和谐,但如果把它们和作者原本构想要组成整体的其他部分结合起来,它们就变得和谐、优美。极其可能的是,那么恶心地瞪着你的那个男子,是受你肉体所吸引,这种男人必然是畜生、禽兽……但是,达达,并非每个人都这样……别开始以为你厌恶爱情,因为你并不是如此。你只是厌恶其中的若干成分,对于你这样心思纯洁的女生而言,这种态度相当自然。 美龄本身也碰上和男人交往的问题。她告诉埃玛:“上海现在谣言纷传,说我订婚了。”又说,她的朋友们不确定(我的订婚对象)是谁,但肯定我是和某人订了婚。最好玩的是,这些男人没人出来否认或承认这个谣言。我可惨了,因为母亲当然认为我一定做了什么,才会引来这些谣言。过去一个月她不准我见任何一个男性朋友。由于她告诉我不准任何人找我,我几乎愿意出于报复心理,干脆订婚算了,其实我也晓得,这完全是孩子气的态度。她担心死了,因为过去一个月我似乎发疯地满城游荡。其实,我无聊透了。我甚至有一两次没人陪伴就跑出去喝茶,只因为……我觉得被管得死死的。有意思的是,我一点也不在乎那些男人。 有个旧日的追求者重新出现,令她颇为得意。不过,宋夫人因他已离过婚,并不赞同他们来往。她说: 他已经和以前不一样,现在是个男人不再是倔强善妒的大男孩……但是,老实说,我无聊极了。我恳求母亲让我出外做事。义务工作不是真正的工作……有家报纸愿给我一份工作,但我用不着告诉你,如果我接受了,家里一定震怒,我一定经受不了那纷扰,尤其是天朝大国之民的笨脑袋瓜里,容不下女孩子和男人共事并不会伤风败俗这个观念……真是可恨啊!我认为我如果能够放手做,一定会有一番成就。 另一位比她年长十五岁、非常富有的男子向她求婚,也使她格外高兴。在她面前是一个机会,可以改善“他工厂里数百名工人”的教育和社会发展,尽管美龄表明并不爱他,他仍然向她求婚。还有一位已婚男子,她“不幸十分关切……远非语言所可形容”,但她也拒绝了。 这封信尚未寄达,美龄收到埃玛另一封信。埃玛答应会随时让蒋夫人了解美国对中国的民意动向。埃玛临笔之际,显然天人交战,难以下笔———她在日记中承认,花了一整个晚上写信,字斟句酌,显然对老朋友仍有几分生疏。埃玛写给美龄说:“你应该仍记得我,可以确定我对你的忠诚与深刻同情。你或许不清楚的是,多年来我对中国的兴趣不减、甚至更增……美国百分之百同情中国。”但是她不能不又补上一句:“美国人绝对尚未准备好接受大规模的抵制运动。姑且不论其对错是非,大部分人似乎觉得这将是无可避免走上战争的第一步。”埃玛告诉美龄,她已经在韦尔斯利同学中发起运动,募款赈济中国难民。埃玛的结语是:“如果还有任何事我可以为你效劳,或是你觉得我可以为中国贡献,你一定已知道可以借重我。” 美龄同意她可以全力推动之后,埃玛提升美国人关注中国局势、捐款赈济中国难民的工作,变成一份全职的工作。这时候的埃玛除了有待提出论文以取得中国研究硕士之外,已经没有太多旁骛。她并没结婚。她说,因为和八十九岁高龄的祖母相依为命,她的社交生活“十分有限”,“在她家也无事可做”。至于美龄呢,她的信函和要求无非是重申昔日交情,以及身为一国元首之妻向她可以信赖的友人求助的官样文字。美龄现在用的敬语称谓是“亲爱的埃玛”,不再是“亲爱的”或“最亲爱的达达”;她的落款署名有时是“爱你的,蒋宋美龄”或非常官方的“你真诚的蒋介石夫人”。美龄一九三八年写给埃玛的头一封信,谈到日本人屠杀中国难民,抱怨“民主国家畏惧日本”,以致停止运送到中国的补给:“美国在圣地亚哥把飞机卸下船,这是我们在战事爆发前就买、也已经付了钱的飞机……美国实质上在帮助日本击败中国。”几个月后,她改变说法,声称中国人了解美国国内形势,“它使得(美国)政府不好和日本作对。我们晓得他们怕日本,他们也害怕战争。”但是她说,中国人很难理解为什么盟国不尝试惩罚日本的“不人道行为,它的无耻已使得黑暗时期的蛮族部落都望尘莫及。他们所知道的不人道行为,统统比不上日本人今天的屠杀、抢劫和凌虐行径。” 四月底,蒋夫人写信告诉埃玛她刚从前线回来。她说: 我每一站都尽量在时间允许之下探望更多的医院,也设法安排两千名战争孤儿安置到四所天主教会。这些小孩将受到好好照顾,修女们投注给他们最大的爱……我们也尽可能安置更多难童到其他教会机构……你答应要送来的钱,将用在收容难童上面。你会同意吧?稍后我会把这些孤儿的照片寄给你,他们会晓得你和一些朋友对他们的关爱。 此时,蒋夫人送一些中国杯盘器皿和绿茶给她的韦尔斯利同届同学,以及选她为荣誉成员的一九三八年班校友。她拜托埃玛替她分送这些礼物:“你已经为我做了这么多,也要再麻烦你帮忙。”埃玛回信时显然是在指涉美龄以前的呆板,她说:“我有时候说我很了解宋美龄,却一点儿也不认识蒋夫人;但是,读了第二封信之后,我猜想她们或许毕竟是同一个人。是的,我当然会处理那些礼物……你已经有那么多事要烦了,其实不必为我们这么费心。”替美龄分送礼物时,埃玛说她自己也“相当沾光……受韦尔斯利学院校长麦卡菲之邀吃晚饭。”麦卡菲被人批评在当前的冲突中太偏袒中国、轻忽日本。据说,她反驳说:“如果我们没有像(蒋夫人)同样出名的日本校友,那也是没有办法的呀!”一九三八年六月中旬,蒋夫人有三篇文章发表在《纽约时报》上。当年冬天在汉口嘱咐董显光搜集她的演讲稿、报上文章、广播稿和信函,交给法默编辑成册。法默奉命在六个月内完成此一任务。他说:“这是我新闻记者生涯中最怪异、最困难的一份任务。”因为中国的排版工人完全不识英文,而且即使只有四十页的篇幅,也全得靠手工捡字排版。过程中,原本对蒋夫人全然钦佩的法默,也完全改变看法。他说:“好几次,一万册的四十页文本已经完成,夫人———她的意旨不得有违———又要更改修订……夫人……对她的第一本书非常重视。每次见到我,她就变成吹毛求疵的夫人。某某页怎么出现错字了?她的诗句怎么被误植了?” 虽然她不让这本书在美国或英国贩卖,她却送了三百册签名本到韦尔斯利,因为它们是“有趣的一本书,其中有些瑕疵乃是我们在汉口受限于战时条件困难所致”。她拜托埃玛替她代为发送,附了一张一万美元的支票作为邮资和包装费用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