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年千杯不醉(上) 有些事真要趁年轻的时候做,与堆雪人一样,例如饮酒。先说红酒。 生活在法国,不愁没有机会喝红酒,尤其是在当记者的那些年,正值巴黎侨社活动的高峰期,官员考察迎来送往,文化交流频繁,宴会此起彼落。席间觥筹交错,一个月有机会喝下三两瓶,不难把高血糖喝出来。 那时电视台出勤,必须与摄影师同行,因为有器材,得开车,我们约法三章,负责开车的不能喝酒。 印象深刻的故事不少。 有一次,开席不久,主办单位的一位副会长来记者席敬酒,他先饮为敬,干了一杯,我和拍挡幸好先开怀吃了两道菜垫底,大家高兴,一起但干无妨。 问题是,接下来另一位副会长也过来了,他拿起桌子上的酒瓶,为我们满上,要求一杯到边疆,即干杯。我要求到中央得了,副会长觉得不给面子,非要到边疆不行。见状我只好抢着说,摄影师要开车,我代表吧,举手先一饮而尽,副会长随即也干,才满意了。 坐下来时,拍挡提醒,你数数主家席上有多少位副会长。说时迟那时快,敬酒的又来了,今次来的是会长,手中还带着一瓶酒! 半小时之内连干三杯,何止到边彊,都到西伯利亚了。同席也有同命运的另一位记者朋友,三个人不约而同,决定先走为敬。 那酒楼地处在市郊塞纳河边上,结果我们在桥上吹了好久的风,才把酒气吹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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